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炸叔是明灯,墙头多如疯狗

幺儿(普通话版),前期双毒,后期台风

上一篇大家说重庆话版看不懂……

改成普通话了。

占tag重发。


“奶奶,我爸爸是什么样的人啊?”

“……幺儿,睡觉吧,奶奶哄哄你哦,快睡吧。”

“奶奶……哎呀你说说嘛,你说了,我就去睡!”

“……好吧,小祖宗。你爸爸啊,也是我的幺儿,你知道的,他呀,叫王天风。”

“我知道,我知道,可我从来没见过他呀!他长什么样啊奶奶?”

“他啊,一副白面皮,圆溜溜玻璃珠的眼球,亮瓦瓦的。年轻的时候,调皮的很,淘气小子的性子,可皮了!你爷爷当年可不少打他板子……”

“那和我一样的呀!爷爷也打我的!可痛呢!”

女人一戳孩子的脑门,“小祖宗,是你和他一样的!后来啊,他长到十八岁,给我和你阿公磕了三个头,是头也不回地下了山,一走就是十二年……”

“奶奶,你怎么哭了?”孩子摸摸女人的眼眶,“我乖乖的,没有惹你生气哦。”

“不哭不哭,奶奶没在哭。奶奶年纪大了就是,”女人挠了挠孩子柔软的发旋儿,“你爸爸回来的时候,日本鬼子正轰炸重庆,炮弹子儿雨一样的下了过来。明明是白天,可那天暗的好像过龙兵……我和你爷爷当时正从家里逃出门去,就被你爸爸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一把揪住,跑进了防空洞……”

孩子从床上一下站起来,“那那个男人是我阿爹?是不是?是不是哦奶奶?”

女人叹了一口气,捉着孩子送回被窝里盖好,“不是,那个男人不是你阿爹。那个男人高耸耸肥咚咚的,你爸爸在一边站着,倒像个小娃娃,哪里会是你阿爹?”

“那他是谁哦?是谁呀是谁呀?是老来送吃食的那个伯伯么?”

“……”女人拍了一下孩子伸出来乱舞的手,“你还要听不听?不听的话,奶奶不讲了哦!”

孩子双手抱住女人的胳膊,娇声娇气地哀求,“奶奶你讲哇!我不说了不说了!”

女人笑了笑,一边轻轻拍着孩子,一边低低地说,“进了防空洞,你爸爸一下给我两个跪下来,说他回来了,回来晚了,差点不能见到我二老。你爷爷没说话,只是一直拿手点着他。最后又问他,回来这里干什么?回重庆来送命么?”

孩子没说话,直着两只讨巧*的眼睛看着女人。

“……那个高壮的男人跟着咕咚一声也跪了下来,防空洞黑漆漆的,我和你爷爷只看见他抓着你爸爸的手,眼珠子亮的像青木关*上的灯……他说,和你他和你爸爸在一起了,这回来是来我两个……”

孩子小小声地探出被子,“奶奶……你不是说,他不是……”

“他不是……”女人爱怜地摸了摸孩子的小脸蛋儿,“你爷爷截住他的话,说他两个投身抗日,这回再走,要去到上海。上海,是那个男人的老家。他带他上来,是告诉我和你爷爷两个好好儿的,他不能给王家留后了……还说什么,以后会有个什么戴老板来照顾……”

“那后来呢?”

“后来,家里有人按时送米,天天送菜,我和你爷爷反倒天天提心吊胆……等再见你老爸爸,又是五年以后啦……”

“那那个男人也跟着一起回来的么?”

女人低头看了看孩子迷迷瞪瞪却又努力睁开的眼睛,“没有,你爸爸是自己回来的……他说他受伤了,要在山上养伤,以后就不出去了,留下来教书……哦对,他身边带着两个年轻人,一个说是他的副官,一个……”

孩子拱了拱女人的腹部,催她快快讲下去。

“……一个是你阿爹。”女人擦了擦眼睛。

“是我阿爹?”孩子一下睁开朦胧的睡眼,“他跟着我爸爸一起回的重庆?回的山上?”

“嗯,他那时候还是你爸爸的学生,脾气烈的很……”

“那后来他两个在一起啦?”

女人亲了亲孩子的小脸蛋儿,“不在一起,怎么会有的你啦?”

“那我怎么没见过他俩哦?连照片都没见过!”孩子嘟嘟小嘴。

“……他俩去了很远的地方,执行任务。等你长的很大很大了,奶奶也让你去见他俩。”

孩子咯咯地笑了起来,“奶奶你是说真的?”

“真的真的,好好,幺儿,宝贝儿,快睡觉吧!”女人给孩子掖了掖被角。

看着孩子渐渐安静的呼吸,女人终究是忍不住流下泪来,“小宝,你爸爸的故事还要更长啊!他教了你阿爹本事,也把自己送了给他……可恨你阿爹怎么就能狠心娶妻,还有了你……你爸爸可是我的心肝,我的幺儿啊……哎,你阿爹和你爸爸最后,最后死在各自的手里……你亲妈生你也难产……也算是报应循环吧……”

“孩子他奶奶,”门开了一道缝,“明楼来给咱们送东西,你要不要……”

女人赶紧擦了擦眼泪,小心翼翼的起身,“好好,我就来就来。”



青木关:位于今沙坪坝县,时政府机关所在地之一

讨巧:依稀记得有一篇报道说胡歌自称长得相貌讨巧,此处借用过来。


文笔不好,写的乱七八糟,大概就是双毒在前,台风在后。然后台娶了云,有了孩子;风去执行死间计划,按照原本完全执行,除了明楼,大家都死了;云难产,孩子明楼不能留下,送回重庆由风的母亲代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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